“这个，要靠你自己发现喽”，他轻声道，“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也不一定为实”

“所以，当时你说的秦始皇陵也都是假的？”我咳嗽起来，感觉全身的肌肉已经萎缩了。

“当然不是，那些都是真的。我真的打算和你合作，不过，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呵呵”

我笑起来，背后的伤口再次疼痛起来，好像万千蚂蚁在撕咬一般，巨大的撕裂感几乎让我晕过去。

“只不过没变成你希望的样子吧？”

“我这样子有什么不好的？这个世界本就不属于我们，我们才是异类，不要为了所谓的儿女情长放弃了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

“就是和我合作啦！”

他突然沙哑地笑起来，仿佛低吟又仿佛嘲笑，他用力地按下匕首。我感觉脊椎被挑断一般，下身直接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听到远处林慕雅二人的哭声，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凄惨。

西装大叔变回了原样，淡淡走到我的面前，他单膝跪在我面前。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像个慈爱的长辈抚摸孩子一样。

“上次，为了陷害你们，才和你在厕所上演了那么一出戏。现在，演出落幕了，你也该死了”

“我有个问题..”我艰难的说。

“哦？不会是我天赋是什么的鬼问题吧？”他眉头轻挑。

“咳咳，当然不是..”我吸了一口气，这样可以缓解后背传来的疼痛：“当时你制造幻觉成为陆启和秋天，为什么不让群众们看到，这样不是有更多人做你作证吗？”

“我也这样想过，不过，我怕热心群众太多，万一有几个不长脑子的见义勇为，我的计划就失败了”

“就算那样，你也可以用幻觉脱离”

“真嘴硬啊”。他低下头，轻声道：“告诉你个秘密，重生者守则第一条，不要向普通人暴露你的天赋，要不然会有致命的危险”

“什么危险？”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