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况且你有功夫在这里开导我,还不如去开导开导那两混蛋。”
景元和罗刹相互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别着急嘛,我又不是在安慰你什么,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说说自己的看法罢了,你又管不了我……”
“是,我又管不了你…还有你几岁啊?这么了解当时的事情?你看过吗?”漻清那种自我感觉知晓了当时所发生一切的自信,让她很讨厌,特别讨厌。
“你零头的零头。”
“?”
“我就不说年龄刺激您老了,别打岔,乖乖听我把话说完。”漻清没指望他的一番话可以让镜流放下些什么,他只是想知道让镜流从另一个角度看待饮月之乱后,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呵…”镜流继续猛灌景元给她倒的酒,至于喝了多少,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只要她喝完,景元就会给她满上,七百年前也没觉得这小子这么孝敬自己啊?
“应星是短生种,云上五骁的时光对你们来说是短暂的快乐,但对应星来说可能过了半辈子了,我记得当时他头发都白了,看着年轻只是因为丹鼎司的驻颜丹药吧?”
“镜流你想想,若是一个从苍城开始就陪着你死里逃生,伴你成长的友人,陪你走过数百年的,近似于亲人的人走了,你会作何感想。”
“我虽不知道你在用什么手段帮我压制魔阴,但我清楚,若是没有你的压制,刚才的那话足以让我直接失控……算了,这个眼罩不需要了。”
镜流摘下眼罩,血色的眸子很是不善的盯着漻清,杀意都有些凝实了。
不过她还是选择顺应着漻清的想法,去假设了一下那样的情况…那样的话,她可能会瞬间堕入魔阴吧?至于魔阴之后会做什么选择?或许是显而易见的。
漻清浑然不觉镜流情绪的不对劲,现在的镜流就是一个女疯子,照顾女疯子的情绪干什么?照顾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就得来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