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祖宗。输了还不行吗。”

已经骂了一路的陆况野现在已经有气无力地瘫成一块陆今安背上的软肉。如今陆今安驮着背上的那坨生无可恋的软肉,慢悠悠地走上真正回家的道路。

臭小子

还想跟他斗

终于回到家。

开灯,换鞋,把背上的人往沙发一倒,然后看着整片沙发陷了进去。

难怪一路上安静的不像话,原来是睡着了。

陆今安解了解袖扣,往小臂上捋了上去。先去卫生间洗干净手,然后走到客厅的柜台边拿出了医药箱。

沙发上的人,呼吸平稳,胸膛轻轻起伏着,只是眉头在睡梦中都还是蹙在一块,像是在梦里也很不耐烦的模样。

陆况野睡到一半意识就被疼痛一下拉回,如同针扎般的刺痛感在他的手臂上,火辣辣地疼。想要抽回,可手腕却被禁锢住丝毫不能动弹,眉宇间的沟壑越来越深,努力地想要睁开那沉重的眼皮时。

那半敛的光影里,那人柔软的长发垂在脸侧,他的神色平静,不再似刚刚那般与他玩闹不正经的模样,那双清浅的瞳眸里正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伤口,小口地吹着气。

像是小小的羽毛在伤口边轻轻地拂过,陆况野呼了口气。

“这里有云南白药,也有跌打损伤膏,脚不是说也好像扭到了吗。”

“你那个伤口尽量不要碰水,我等会帮你贴一下,洗澡的时候记得注意些不要冲到。”

“我刚刚点了外卖,应该差不多到了,等会我洗澡,门铃响了记得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