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身着白色儒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县学学子。
“林川?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刘子匀身旁,有个儒衫学子冷声呵斥。
“速速退下,别给县学丢脸,别给刘公子丢脸!”另一位同窗朗声斥道。
“这人准备做什么?”其余的名士、商贾等也一脸好奇。
“莫不是见了这么多银票,心里起了歹意,想要抢劫不成?”有人猜测。
“不可能,鄙人认得这是林家的公子,见过大世面的,不可能抢钱。”有人摇头。
“那他要干什么?”
“……”
面对各种议论与呵斥,林川都不做应答,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慢慢走向包厢中间的那张桌子。
刘子匀眉头微微一凝,端起茶杯,但没有喝。
中年名士也盯着林川,不知此人要做什么。
很快,林川停在那张桌子前,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一手伸入贴身的衣兜,取出一个布包。
“林川要押注!”眼尖的人已经看清,那布包是一个钱袋,专门装银票用的。
“他想押谁?”
“没看见他一身儒衫么,自然是押刘子匀刘公子啊,毕竟是同一个县学的同窗,不押他押谁?”
“有道理!”
“……”
县学众同窗见此,面色不由和缓下来,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押注刘公子啊,那没事了。
刘子匀也缓缓点头,喝了一口捧在手中许久的茶水,眼睛眯了起来。
林川和他不怎么对付,但在关键时刻却能为他押注,着实令刘子匀心里感动。
并在心里思忖,以后是不是要对林川好一点?
另外一边,中年名士微微凝眉,但随即舒展,在他看来,此人押注不过是为他送钱罢了,多多益善。
但心里总归有些不快。
包厢中间,堆满银票的木桌之旁,林川万众瞩目,他从布包中取出两千两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并朗声道:“我押我自己摘得诗魁,两千两!”
“噗!”
刘子匀一口茶水喷出,惊愕的盯着一脸淡定的林川。
对面有个身着儒衫的学子被喷了一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