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华妃娘娘离去后,奴才想着皇上皇后娘娘跟两位小主在殿里说事,奴才就没敢叨扰…………
放肆!
“江福海此话出口,皇帝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宜修就愤怒的开口。或许说是,不得不发怒。”
皇帝很明显不高兴了,自己身边的人犯错,自己在无动于衷,岂不是要落人口舌。
“江福海,你是怎么做事,华妃来了你也不通传,真是好大的胆子?”
“娘娘…………奴才…奴才…”
“好了,你冒犯了华妃,本宫在不罚你,如何服众,罚月银两个月,以儆效尤,如果再犯本宫定不轻饶。。”
“奴才多谢娘娘,”
“江福海称谢一声,宜修才看像皇帝,皇上,江福海做事不当心,臣妾会剪秋去一趟清凉殿向华妃妹妹请罪。”
“皇帝很明显也不想在景仁宫呆下去,摆了摆手道,勤政殿还有事,莞嫔,你跟朕一起走。”
小主,
“两人离去后,宜修的目光落在安陵容身上。半晌才道:淑嫔今日真是辛苦了,难得你还记得华妃不高兴的事。”
“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妾不过是偶然想起,提了一句,没想到真的是江公公做事不稳定,惹皇上不高兴。”
但是还请娘娘相信,臣妾不是有心的。
安陵容神色如常,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对上宜修的目光,并没有因此退缩!
“淑嫔入宫不长口才是越发好了,娘娘妙赞,臣妾愧不敢当。今日不早了宫宴还需要你费心操持,你先回去吧!”
“江福海的月银罚不罚,不过是景仁宫自己的事,宜修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没有同安陵容说下去心思,摆手送客。”
“安陵容任就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模样,起身屈膝,是,臣妾告退!”
“瞧着安陵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宜修转头看向跪着的江福海,语气冷了几分,你自己去清凉殿,给华妃请罪。”
“江福海没想到事情,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宜修贵为中宫,哪里真的需要身边的掌事太监首领去给一个妃位请罪?”
不过是她太过谨慎,不想留给外人把柄罢了。
“江福海听了宜修的冷言冷语,起身后躬了躬身,是,奴才遵命!”
“往后做事小心些,若是在让这样小事被人拿住把柄,就不是两个月俸的事了!”
“皇后娘娘恕罪,往后奴才定谨言慎行,再也不会这样了。罢了,本宫累了,剪秋扶本宫去歇歇。”
是!
“出了上下天光,安陵容迷了迷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耀眼的太阳道:莲儿,去请敬妃娘娘跟眉姐姐来咱们宫里。”
“莲儿应了一声,脸上止不住的担忧,上下天光中几人的话她是听明白的,又跟着安陵容操持过除夕宴。”
“虽然此次乞巧节宫宴并不比除夕宴大,但时间太过仓促,到时候难免会有疏漏。想到这里,莲儿开口道;娘娘,这次时间太过仓促,奴婢担心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就不能推了吗?”
安陵容摇摇头,今日的事情你应该能看出原因,皇后不是说了吗,先前半分准备都没有!
“想必是皇上得到皇后的建议,才突然想着办这个乞巧宴的。娘娘,奴婢知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更应该推了。”
“推了,皇后故意让人拦着华妃不让进门,不就是明摆着要算计我吗?”
“华妃办咋宫宴,不至于被削去协理后宫之权,我就不一祥,不过是个嫔位,根基不稳,这宫宴但凡出什么岔子。”
“皇后都有算计夺权,到时候我还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辩解,毕竟出错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