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去的及时,这回只怕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崔辩叙都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如何,他伸出一只手握住江上弦的肉手手,手感很不错,下意识捏了两下才道:“也不知岳母可曾生气,匆匆路过长安,未能亲自上门请罪。”
“自然是气的,不过....”
江上弦将另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摩挲,抬眼打趣儿似的说道:“你又不是去寻欢作乐,是去做正经事的,也不过是略有些遗憾罢了。”
确实瘦了许多,摸着那骨头都有些凸了,手上还有许多细小的疤痕,摸着有些粗粝。
得抓紧时间补起来,好在这一趟去青州走的是水路,路上可以多停一停,赶着正日子前到就成了。
“待回了长安,我再上门同岳母负荆请罪。”崔辩叙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的小臂上摸索,心中有些紧张。
方才来之前他揽镜自照,确实有些沧桑和消瘦,不如以往那般俊朗。
因此他一直用右侧脸对着小江——这个方向看着最为英俊!
自家娘子看上自己什么,自己可太有数了!
“那是自然,三朝回门之时,你我可还在路上,等回了长安自然是要补上的。”
江上弦收回手,转身拿了长安城冬日里出的纤手膏才又重新坐下,将他的一双手放在膝上,一点点细细的涂抹着:“你啊,若是不想说就算了。”
她虽好奇,可但凡是人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就算俩人日后耳鬓厮磨成为彼此最亲近之人,也应当拥有藏着小秘密的权利。
阳痿、早泄、出轨、藏私房钱除外。
“不是不是想说,是不知从何说起。”崔辩叙说的也是真心话,他一向是无事不可对江上弦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