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傅大人,是太子要害主子的!!!”
此话一出,傅砚清只觉五雷轰顶,他目瞪口呆,直接傻在原地。
“这……怎么会?”
裴懐却似听不见傅砚清的问话般,他叹息一声,眸光晦暗,声音都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悲凉。
“那宫女说,太子皇兄是不满傅师过来教我,他以为我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裴懐忙收敛情绪,笑着对傅砚清说:
“不过傅师放心,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太子皇兄他误会学生了。待学生伤好了,就亲自去东宫赔罪,只要和皇兄解释清楚,就都没事了!”
傅砚清回过神来,听到这些话,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殿下是他弟弟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两个学生,同样都是秦嵘的皇子,同样都是承帝的血脉。
可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的人,竟还能安坐太子之位?
秦嵘危矣!
呜呼哀哉!
裴懐只在一旁喃喃道:
“皇兄只是生气了,他不是故意的吧?”
傅砚清愤怒地转过身,对裴懐说:
“如果这还不是故意的,那什么才叫故意?殿下实在是太善良了啊!”
他说完,摸着胡子,眉头紧紧拧住。
“如今只因为这点事,就下此毒手,若来日……”
若来日,等太子登基,如此暴君,哪里会容得下裴懐这个三皇子?
到时候,裴懐焉能有活路?
傅砚清越想越觉得恐惧。
“不行,微臣一定要去禀报给殿下!”
裴懐猛地站起来,走到傅砚清面前。
“傅师,学生听闻,远在边境的辛老将军即将班师回朝,父皇近日都很高兴。”
裴懐顿了顿,真挚道:
“就当学生求傅师,不要去坏了父皇的兴致,好吗?”
说完,他作势就要给傅砚清跪下。
傅砚清吓得连忙制止了他。
“殿下这是做什么?!使不得!”
“学生求傅师!”
见他如此,傅砚清只好急急扶住他,避免他真跪下去。
“殿下啊,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