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点点头。
“这我知道,公主略说一二给我听过,他很是不易……”
说到这里,美人眉梢忍不住染上一抹忧愁。
月韶接话,说:
“奴婢,就是从前在冷宫里伺候殿下的人。”
苏皖听她这么说,想起和裴懐第一次见面,他病了,一个人孤零零在冷宫里,有气无力的。
“你……”
见苏皖心有疑虑,月韶叹息一声,惭愧道:
“说起来,奴婢罪该万死,从前想不明白,一味拜高踩低。殿下大度,饶奴婢死罪,特赦奴婢余生在旁细心伺候,以便赎罪。还能活着,奴婢已经很感激殿下了。”
苏皖听到这里,顿时心里突突跳,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月韶,问道:
“我记得当时,说冷宫染了疫病,死了好多人……难道此事另有隐情?”
她想,难道那些宫人的死,和裴懐有关?
月韶见状,怕她猜想出真相,会觉得裴懐残忍,如果此女以此对裴懐心生恐惧,敬而远之,那她只怕一定会被裴懐弄死的。
她连忙矢口否认,对苏皖连连摆手,说道:
“不不不,小姐误会了,那些人都是曾经欺辱过殿下的人,恰巧生了疫病也是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小姐切莫多想,与殿下有了嫌隙。”
苏皖心情复杂,说:
“我没有要同情他们,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只想知道,他的过去。”
月韶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
“小姐要知道,端看殿下今日悄悄出来这一趟,就可看出殿下心有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