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辛家父子都已无力出声说什么,只自顾不暇地趴在马匹上,喘息连连。
辛徽海到底年迈,很快就支撑不住了,他险些痛晕过去,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摔下马去。
‘砰——!’
眼见辛徽海重重落地,身上的盔甲激起阵阵黄沙,在风的吹拂下,黄沙虽散,却显得落在地上的辛徽海孤援无助。
辛容武到底年轻,还有些力气抵抗着莫名的痛楚,可端看他额前布满细汗,也能察觉他的勉强。
他咬牙忍耐,眼睛眯起一条缝,道:
“父……父亲!爹?!……呃……”
可他也坚持不住了,随即揪着战马的鬃毛,马儿吃疼,忍不住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又颠起背部,将辛容武甩下去。
云晋济纳还未曾与之分出胜负,就眼见二人都再无力匹敌。
面对敌人如此,他本该高兴,可此刻他却笑不出来,反而没由来对二人感到担忧。
“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使诈,想用什么计谋诓骗本王吗?本王叫你们起来,有本事堂堂正正胜过本王!”
可地上的辛家父子哪里是装的,面对云晋济纳急切地质问,他们甚至没办法回嘴哪怕一句。
千钧一发之际,裴懐和温重良共乘一骑,飞驰而出,稳当落在辛家父子面前,形成一道保护墙般替虚弱的二人挡着虎视眈眈的云晋济纳。
云晋济纳看着面前的裴懐,一瞬间心中莫名一股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