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林夕抽搐了几下后,娇俏的胸脯开始有规律大幅度起伏,然后四肢开始努力的抬起,却被医用扎带所束缚。
一次,二次.三次。
在第四次的时候,本就不是为了捆绑而设计的医用扎带(一般用于吊瓶、身份识别签、尿袋的连接),终于在付出给林夕四肢一条血痕的代价下,从连接处被扯断了。
林夕就这样笔直的坐了起来,身体还在不停的扭动,抽搐,在几十秒后,便完全凭着肌肉记忆,慢慢的站了起来,此时的她,低着头,黑丝包裹下的腿看起来依然天生丝滑。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这是新的控制系统在维持身体平衡。
生物都是有趋光性的,外面的阳光依然灿烂,林夕顺着光源,慢慢的一步步走向窗边。如果此时从摄像头内观察,我们可以看到,林夕就像喝醉了一样,亦步亦趋,踉踉跄跄的,骨盆在黑色攻速尖头高跟鞋的作用下微微后倾,让本就浑圆的屁股有些翘起,小腿微微弯曲着,那是由于套裙有些束缚和支撑,腿上的5D超薄丝袜依然薄如蝉翼,让皮肤之下鼓起的根根静脉看着有些怪异,似乎像一个刚学会穿高跟鞋走路的女人一样。
她的脑袋低着,好看的空气刘海已经散开,迷乱的在额头前晃荡着,修长的藕臂在空气中胡乱抓舞着,终于,涂满鲜红色的美甲碰到了一道无机物组成的障碍——那是医院窗户的双层玻璃。
没有温柔的抚摸,没有像电影剧情那样一边忧郁的脸贴向窗边,一边感受着明媚的忧伤,只是像捕猎一样,死死的一抓。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鲜红的指甲与透明的玻璃慢慢发出了无比尖锐的噪音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