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香火？反正在你们的语言体系里面，来描述这个行为的词汇很多。”

“要不是我检索过资料库，还真以为你们是孕育者的失落文明，或许这就是你们人类说的...缘分吧。”

陈啦啦擦了擦嘴，接着说道：

“虽然这种行为浪费了大量时间，能量吸收效率也不高，但是多种滋味刺激味蕾的感觉，以及这句身体的胃囊慢慢充盈的感觉，真是令我愉悦。”

结束了进餐之后，在陈寒的要求下，司机驱车将他们送往魔都海洋馆。

一路上陈寒都在思考吸收陈啦啦所透露的信息，按照陈啦啦的说法，孕育者已经进化到了更像是古代神话中那些神明一般，以下级智慧种族的精神之力来滋养自身一般的存在。

“那么恐怕对方再宇宙中四处播撒文明火种...只怕也不仅仅是为了文明多样性这样伟光正的理由来进行的...”

“恐怕也是为了给自身种族提供更多的...精神之力？”

陈寒一路思考着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孕育者所建设的更像是一个朝贡体系，作为最顶端的孕育者文明，通过吸收下属各个文明的信仰与供奉，来壮大自身。

同时向下级文明提供技术指导与支持，并通过体系内部的巨大体量，来维持整个朝贡体系的循环。

这是一个理想的内循环模型，如果没有外力干扰的话，恐怕以宇宙中的物质体量，这个体系可以一直支撑下去，并且随着播撒的文明火种越来越多，孕育者文明自身的力量也将会越来越强大。

虽然他隐隐感觉对方需要信仰之力的用途恐怕并不仅仅是满足生命需求这么简单，但是以现在他和人类的科技，显然是无法猜测和想到对方的具体用途。

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推断，按照孕育者设计的模型，人类应该是处于宇宙文明中比较初级的状态，和孕育者合作，目前风险远远小于收益。

“更何况，现在孕育者文明已经毁灭了，只剩下‘拉’这个人工智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