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给一笔大的。

正当这时候,又有两个人被抓个正着的抓来了。

差役一一禀报,转述了许知春的话。

好家伙,这两人更狠,不但要冰粉方子,灰豆腐、灰豆丝的方子也统统都要,逼着许知春立刻签契约,但口中丝毫不提用多少银子买下。甚至当场就驱赶起了顾客。

方掌柜都震惊了。

他慌得哐哐磕头:“绍师爷、绍师爷,这回是真的冤枉啊,草民只说要买许娘子的冰粉方子,那灰豆腐、灰豆丝草民没有说要啊,更没有巧取豪夺啊绍师爷!”

“这就有意思了,”绍师爷嘲讽:“你们俩说说吧,是现在说,还是动了刑再说?”

绍师爷没少跟流氓地痞打交道,手里不知道抓过多少流氓地痞,如何对付他们这一类人,早就了然于心、轻车熟路。

方掌柜手底下的狗腿子挺会找人,找的都是老油条,深合方掌柜的意,如果不是许知春有卢夫人当靠山,他就算不能成功,许知春这生意只怕也做不下去了。

这俩货诚惶诚恐,连忙跪下一边求饶一边招。

他们选择了跟蓝衣人一样的路:全部认下来,过后要赔偿。

这俩人吞吞吐吐,在绍师爷步步紧逼的追问下什么都说了。

所以他们逼迫许知春连灰豆腐、灰豆丝的方子也要了是存了私心、不说价格只逼着签契约也是为了私心试图昧下银子......

在他们看来,进城摆摊的乡下妇人,无所依仗、胆小如鼠,还不是任由他们摆弄?

绍师爷怒不可遏:“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东翁治下竟有你们这等厚颜无耻之徒!来人,给我押下去,一人杖责二十!”

“是!”

“绍师爷饶命!饶命啊!”两人哭天喊地求饶,差役们将他们拖下去,按着就打,嘴也不堵,故意让那三人听。

方掌柜心惊肉跳、诚惶诚恐,那两名蓝衣人更是冷汗涔涔,大骂这俩不是玩意儿。

尽管他们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但也懂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道理,这两个人倒好,既要又要、贪得无厌,直接把别人往死路里逼。

兔子急了也咬人、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就算那许娘子不认识县令夫人,恐怕也会告官跟他们拼了。

他们也不想想,乡下农妇千千万,又几个能在城里长长久久把生意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