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差役上前,解下来升身上的绳索、取出了他口中堵着的布团,正要将他押去监牢,没想到来升一嗓子嚎起来:“师爷!冤枉、小人冤枉啊!小人不是贼,明明是这许氏不甘寂寞引诱小人去的小人才去,谁知道她翻脸不认人,他们村子里的人排外,便都合起伙来诬陷小人,弄得小人有冤无处诉啊!求师爷为小人做主!求师爷做主!”

梁里正等人万万没想到这人如此无耻无赖。

“胡说!简直胡扯!”

“你倒倒打一耙?”

“你这人要不要脸?”

有人气的想要上前揍他,被梁里正拉住了,衙门里不是揍人的地方,不然岂不是更让他有的说嘴?要揍也得等出去了再揍,揍个半死也应当。

“我没有胡说!你们一个村的,当然帮自己人!许氏,你这样害我不怕天打雷劈吗?你这小娘们好无耻,明明是你勾引我,又不认账!”

梁里正大怒喝斥:“住口!”

许知春给他气笑了,“里正伯,您别气,我早该想到的,毕竟我们有恩怨在,他如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也难怪会破罐子破摔污蔑我。”

来升的确是这么想的,没想到被许知春一眼看穿,报复中又添了几分恼羞成怒,“污蔑?我只恨自己怎么就一时昏了头,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你说的也没错,我们有恩怨在,我怎么就信了你呢!你这个贱人为了害我,连自己的名节都愿意搭上,好不狠毒。”

许知春:“你一个丧家之犬,有什么值得我害?若真是我约了你去,你带梯子干什么?师爷——”

许知春正要说,来升在旁吆三喝四不停咒骂故意打断,不让她有机会说下去。

绍师爷:“堵了他的嘴。”

“唔——”

来升不敢置信睁大眼睛,快气死,搞针对!这是搞针对!

“多谢师爷。”

许知春终于可以耳根子清净的说话了。

“禀师爷,之前四方酒楼的方掌柜试图从草民手里强买冰粉方子,就是受了此人撺掇,方掌柜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将此人狠罚一顿从酒楼赶走了,此人八成因此怀恨在心试图报复,所以才想着偷偷潜入草民家中偷窃。没想到昨天夜里草民家里有朋友留宿,朋友起夜恰好看见他翻墙,叫嚷起来,村里人便都赶来了,将他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