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工夫,两杯浑浊的液体被端了上来。液体呈现为暗红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味儿,就像鲜血一般刺鼻。
张瑜皱了皱眉,菊斗罗开口道:“喝了它,这东西...”
话音还未落下,便见张瑜直接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菊斗罗:???!
不是。
这小子这么猛?!
竟然二话不说就直接猛灌...说实话,这血腥玛丽,他光是闻着都有些生理不适了。
“小子,你倒是还挺有胆量,不过...毛都没长齐,还是回去喝奶去吧!”
“就是!”
一声粗犷的附和如同雷鸣,在酒馆内回响,震得那些摇晃的酒杯都微微颤动。
各式各样的龌龊声音迅速交织在一起,如同黑暗中涌动的暗流,带着嘲讽与挑衅,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
酒客们仿佛找到了乐趣的源泉,毫不吝啬地挥洒着他们的嘲笑,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企图割裂张瑜那看似坚韧的意志。
然而,在这肆意的嘲笑声中,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尽管言语如箭,酒客们的目光却始终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在张瑜对面的那人身上。
酒馆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一声嘲笑都像是敲击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让人既兴奋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