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强大，他越是理解自己与当初自己的差距。

也就更能感受到自己与死神的差距。

林霜，意识到一个问题。

剑帝的实力毋容置疑，别人不知道死神的实力，还以为他来自深渊，只有剑帝默不作声，一剑清空死神的血条。

所以，那个所谓的石化大阵，真的能够困的住死神吗？

死神，到底是被大阵困住了，还是被……剑帝困住了呢？

剑帝死去的那一刻，也许就是死神脱困的那一刻。

可，他还是帮助林霜，获得了永恒。

林霜，带着笑意，带着尊重道：“您当初……真的需要我帮助您脱困吗？”

德莱弗斯黯淡的烛火跳动了几下：“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

“我的事情，等下再说，你……有一些很有趣的问题，我很想听一听。”德莱弗斯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没有料到林霜的成长速度会这么快，已经从棋子的位置，走到了棋手的位置。

林霜的问题有很多，关于蓝星，关于剑帝，关于规则。

还有曲遥。

死神，不会死，回答一些敏感的问题，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这里，存在两种秩序，正是因为这种不可能出现的情况，才导致一系列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包括我。”

“死神，是不会说话的。”

林霜道：“您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死神的斗篷随风飘荡，尽管是黑色叶片的形状：“我已经告诉你了，但因为未知的影响，你记不住，它还试图毁灭你，被我阻止了，你，需要获得更多永恒，才能逐渐知道真相，努力变强吧——最好别在我不在时，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寻找真相。”

死神说的轻描淡写，但在林霜不知道的过程中，死神已经救了他一次。

“有趣，每次和你见面都十分有趣。”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那么弱小，却为了陌生的同学们，与我殊死搏斗。”

“你让我想到一些人，你有他们身上的特质。”

“这些人的下场都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