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小子,只好借你的头颅,平息陛下的怒火了…”凌栾心中默哀一声,便是起身退去。皇帝已下令,他需要动作快些。这些消息,难保玄汉那边没有察觉,因此行动必须要迅速。
凌栾的身影彻底消散,沉默数息,任革的面色突然变得沉稳缓和,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演戏一般。
“那小子,绝对有问题…正常人不可能从朕的那一剑下活过来…还有,前些时候…传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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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喃声渐渐微弱,后面的话已是低不可闻,说的什么,唯有任革自己清楚。
而在玄汉,西鹫这两方暗中调动着力量之时,作为亚玄象征的武玄书院内,人虚子身影恭谨的盘坐在残破的石塔中,对面,则是一身雪白的垂垂老者,万渊。
“师尊,不知唤弟子来此,有何钧旨。”
“刘向走了吧?”万渊眼眸微开,轻轻问道。
“果不出师尊所料,那孩子已离去数日了。”人虚子点了点头,他属实是有些不太明白,师尊为何格外关注这个小子,不仅为他大开方便之门,而且还如此关心其动向。
“果然呐…唉,他这一去,若是无事便好,不然的话…”后面的话,万渊叹了叹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人虚子微微一愣,“以师尊之力,难道还看不透那小子?”
微微摇了摇头,万渊喃喃道,“那孩子的未来,为师即便推算了数百次,也没有一次看得清,此子的因果牵扯极大,不是那么好看得清的。”
万渊轻轻吸了口气,数息后这才继续道,“武玄书院这边,若非大事,为师不能轻易动身,至于那小子,恐怕你得走一趟了。”
人虚子心中一惊,有些疑惑的道,“师尊,武玄书院和三宗向来不插手势力争端,难道您要我…?”
“非也,除了…,你且看着就好。”万渊说完,眼眸便是缓缓闭上。
人虚子眼神灼灼,然后恭谨的磕了个头,身形一动便是离开了石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