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禾看到是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表哥可还顺利?”她一边燃灯,一边打量着他,他身上没有受伤,不过换了一身衣裳,背上还多了个小包袱。
“嗯,事情办好了。”他说着,看桌上多了不少东西,又问:“这是?”
姒禾便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宁籍听了,面色有点沉,那些人果真还是不安分!
万幸,有惊无险!
他收敛了面上的冷意,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受惊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是那么胆小的人么?”
“嗯,我的禾禾很厉害。”他眼里浸着温柔的光。
被他这一夸,她反而有点怪不好意思,便顺势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
他的身体冰凉凉的,这从外头带回来的冷意未散,并且还有淡淡的皂角味,应该是在外边洗过澡才回来的。
她想,应该是动手了,把衣服弄脏了,才洗澡换衣。
他走的这一趟,也不容易。
这么想着,她抱着的手又紧了一分。
桌上的烛台燃着,烛火轻轻晃着,两人相拥的身影被映在墙面上,看着很温情。
“怎么了?”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能细致的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她说:“就想抱抱你。”
闻言,宁籍也将抱紧了些,嘴角上扬。
好一会后,她才抬起头,本想问他外边的事,便见他取出一根银针,快速而又准确的飞射向门外的刘二熊。
那针穿过窗户纸,扎进了他后背处的一道穴位,顿时把他的身体给定住了。
这样,她就不用再费心神控制。
她转回了头,便见他道:“夜已深,该休息了。”
他的声音,有点暗哑,说完后,朝她低下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