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清点完所需物品后准备离开,关门前似乎看到了卧室窗前有个红衣服的人影在朝我摆手,可能是那位看不见的助理吧。
这次回来待的时间不长,铺子里干净整洁,院落里一片枯叶都没有,真是辛苦尽职尽责的助理了。
“老簿,我这坐诊的变成流动的游医会不会影响委托啊,年底该不会因为业务量不达标给我开除了吧。”
“有这个可能,主要看我怎么给那边汇报。”
“不过华鸢你放心,今天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干掉一个借贷人已经能抵得上一年的委托量了,功劳分给你们三个都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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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假的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咨询师这行一年内真正能拯救的普通人屈指可数,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无功而返。”
“能完美调解几个一阶段的业像,压制个十年八年的算很不错的成绩了。”
“照你这么说,我觉得干掉一个借贷人够我和柴家兄妹两年的工作量了,如果是我自己单独干掉一个,直接吃十年呀。”
“如果能折算成我打工时的年薪,动力一下子就上来了,没准借贷人在我们咨询师疯狂的围攻下可能都不够宰的。”
“算了吧,华鸢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真到那时候借贷人不是它们,是你们才对,能换钱都疯了,外行什么都不懂的也会想宰几只发笔横财。”
“横死街头的横。”
我的想法是有点疯狂了,每次都会不自觉的往身外之物上幻想,可能是穷怕了吧。
带着发财梦回到发现轮胎印的站牌附近,离现场最近的调查机关都有几十公里远,头顶的立交桥应该是新修的,这里原来大概率是荒郊野地。
一个女孩为什么会独自来到这里,地图上显示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学城,到这里会是探亲还是访友。
仅凭猜测是无法推动调查的,我凭借着证件成功混进当地调查机关,调查人员核实身份时发现我的资料是机密的,说话都很小心。
为了避免身份被识破,我让当地调查人员为我打印出事发现场最近十五年内所有的失踪案卷,全部打包带走慢慢看。
二次勘察现场确认了轮胎印处于第几层沥青下,根据层数猜测大概时间,十五年已经是极限时间了。
我本以为案卷会很厚,实际上只有一本服装杂志的厚度,大部分记述的是患有痴呆症的失踪老人,其中只有三份案卷符合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