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罗素不再有《就躺一会》的想法,全程坐在钓鱼的小马扎上,全程欣赏“多姿多彩的沙漠风光”。
直到第四天,没有发现任何潜伏者的迹象。没有月光的夜晚,沙漠完全是一抹黑。
罗素离开窝了五天的山洞,穿上了屏蔽服的罗素步行离开早被无人机标记位置;
摩托车是不可能开的,在微凉夜晚,摩托车在捕食者无人机眼里,是一个发光的无比巨大目标。
弯弯曲曲的山路加戈壁沙漠,距离边境十三公里直线距离,天亮前能进入居民区、混入人群就安全了。
手里的短管步枪,时不时击发射击打死野狼,或者打死危险的响尾蛇,太吓人了;潜在的危险源真多,在这只有稀稀拉拉的灌木沙漠里。
沿着相对平整的干涸河床,一步一步往山下走,河床的尽头就是美墨边境的河道,河道也就是这段国境的天然边境线。
走了两个小时,从GPS看,罗素已经离开之前交战区域两公里外,弯弯曲曲的轨迹,显示已经走了六公里,真是望山跑死马,何况没有马,人步行走,当初开摩托车多快、多爽,现在走路就有多苦逼。
也没办法,就那有比较高的山和悬崖,其它的戈壁平地条件不适合伏击背后开枪。
时不时踢一块鸡蛋大的小石子,灌木在夜视仪里全是灰色的,比肉眼看到的沙漠戈壁还要鼓噪。
突然,夜视仪的前方出现光线,在夜视仪的视野里,光线感应特别敏感。
罗素停下脚步,耳朵仔细聆听,前方二三十米外,有好多人声,各种语言:咖喱味的英语,听不懂的几里哇啦,还有意外的东大口音国语。
擦,倒霉孩子,罗素离开河床,绕路,在视野极佳的位置蹲下,夜视仪里的图像让他看到二十多个各种服饰的人,篝火燃起,一群人靠在火堆边烤火。
罗素取下夜视仪,换上白光望远镜,二三十米的距离,肉眼可见的人脸。
不是士兵,从人员的人种组成看来,大概率是走线润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