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刘能打开合同：“老四啊，咱得先说好，这合同是不是按照我给你提出那意见写的？”他抬头，目光炯炯地看向赵四。

赵四点了点头，说道：“对，另外最后两行你要仔细看一下我加的词儿，就是尽量在大事儿上少说话，发言啥的。”

刘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顾虑：“那该说的还得说，我怕你哪个有想不到的。”

赵四笑了笑，语气坚定：“但是你签完字了呢，我们就走法律程序了。”

“违约啥的必须得赔偿是吧。”刘能似是在确认，又像是在试探。

“对对对。”赵四连连点头。

刘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要违约也照样赔呗？”

赵四闻言，笑容更甚：“就是法律对我们人民都是平等的。”

听到这里，刘能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他拿起笔，在合同上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好嘞，签，来，合作愉快。”

然而，签完后却似乎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完事儿了？”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完事儿了，你回去吧。”赵四轻松地回答，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但显然，刘能并不满足于如此简单的结束方式。

“那些也太没有仪式感了。”刘能抱怨道，显然对这场合作的收尾有着更高的期待。

“你要啥仪式感啊？”赵四不解地问道，他从未想过他们两个合同的签订还需要什么特别的仪式。

“你看没看过电视顶上，两个大企业签约成功，必须喝杯红酒祝贺呀。”刘能兴奋地解释道，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构想的盛大场景中。

“喝红酒，那没有啊。”赵四诚实地回答，试图打消对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