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桌边一坐,“我看这易中海就是打着一块过年的幌子,故意破坏咱们定下的规矩,完事还让咱们说不出什么来。”
阎解旷被三大妈吩咐端着暖壶过来给茶壶倒水,听见阎埠贵的话,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倒完水,暖壶往桌上一放,阎解旷小脸一寒:“爸,你刚说怎么着,傻柱想打你?我看他这个年是不想过了。”
看阎解旷的架势,下一秒就要拿着菜刀砍了傻柱,王大宝赶紧一把将他拽了过来。
说实话,这院里谁出事他都不关心,可唯独不希望这小子犯糊涂。
“你小小的人听不明白,你爸那话就是夸大其词说的,刚才傻柱跟你爸、一大爷、大茂他们仨就只是吵了两句。傻柱再怎么厉害也不敢以一对三不是!”
阎解旷乖巧地点头:“大宝叔,你说的我信。”
许大茂在旁边把茶杯从盘里拿出来,给几人倒上,自己则端着一杯开喝。
随后放下茶杯,眼珠一转道:“我觉得咱们还是得想个办法敲打一下易中海,傻柱那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可易中海不一样,那老家伙脑子好使,就比如今天这事,完全就给咱们来了先斩后奏、措手不及。”
“大茂说的有道理。”
阎埠贵在屋里绕了两圈,也坐下来,“我看老易对咱们三个大爷的服从只是一个假象,现在好了,把咱们全忽悠了,他自作主张把几家人聚到了一块过年。”
刘海忠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怎么办,总不能大过年的给他们搅和了吧,那还不打起来,到时候整个街道都知道咱们院过年打架的事。”
刘海忠一嘟嘴,扭头看向王大宝:“大宝兄弟,你看这事干系大不大?”
王大宝从兜里摸出奶糖塞阎解旷兜里,让他去屋里写作业,随后沉吟着开口。
“要我说这事可能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当然我这也是一种假设,傻柱没你们想的那么鲁莽,什么事该办,什么事不能办,他心里门清。”
“但你们呢,偏偏就把事想严重了,这就激起了傻柱的反抗心理。”
“你们越是不让他接济贾家,他偏要想方设法的去帮,对他来说没准和你们做对成了一种兴趣,相反本意却不在帮衬贾家上边了。”
“依我看就算了吧,如果他真能帮衬贾家,不也减轻了你们仨的负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