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端详起他小腹那伤疤来,浅浅一小块,边缘微微凹陷,中间有些隆起,细嫩的皮儿透着些粉色,比旁边的皮肤显得薄了。
我忍不住舔了一下,那处伤疤和我想得一样软。
他手背捂着嘴一抖,我的下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大婚之后我们日夜笙歌,突然旷了下来,想必他是不好受了很久。
我起身解下床帐,把我俩笼在里面。
红烛昏罗帐,身侧有佳人。
“小璟,你这样,然后抓那里。”
“……这样吗?肚子会不会难受?”
“不会,一点都碰不到~不用怕使力。”
“嗯啊……”
现代的招式和养胎经验,加上古代的仙丹灵力帮我美滋滋地度过孕期,一点罪都没遭。
孩子生下,是只长毛儿的公狐狸。
对,一只雪白的糯米团子一般的小小八尾狐狸。
涂山璟本来心绪不宁地在殿外踱步,后来听那殿内的小小狐狸哼唧了两声,因为太像人的声音了,紧张之下还没听出来,直到走到殿内被贺喜的女官抱着被擦干的襁褓中的小小狐狸递给他,他才目瞪口呆地发现这事。
他面色阴沉,屏退了下人,把闭目阖眼地睡着了的小小狐狸抱到一旁的摇篮里轻轻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