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这一大笔收益,你不觉得可惜吗?”廖敏不解的问道,她最近与商人打交道比较多,满脑子都是支出和收益测算。
“我虽然穷,但是我对钱真没有概念。就像烟,十块钱的烟和一百块钱的烟我抽起来没有差别。用一句话说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风彬自嘲道,“我不是富人,也不想享受所谓富人的那些特权和便利。”
“弟弟,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廖敏笑着问道。
“不是啊,”魅影出来打圆场,“他最近抓了不少为富不仁的人,受了些刺激。”
廖敏哈哈大笑,“我弟弟的脾气我理解,他无非是用这种方法提醒我,江宁的发展要充分照顾江宁老百姓的利益。不要只为富人服务,为有钱人提供便利。这个观点我们家老爷子一再跟我强调,还说做官不能忘本,我们的本就是老百姓之类。弟弟,这些观点是不是你灌输给老爷子的,如实交代。”
风彬出奇的红了脸,前些日子在老将军府上,他借着酒兴发表了长篇大论,没想道立刻被老将军灵活运用了。
廖敏跟魅影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弟弟,既然这样的话,我跟朱书记讨论过,经过市委会议批准,你的地块旁边的市里收储的一百亩地,一并交给部队无偿使用。研究院有了,配套设施也要跟上。”
风彬没想到是这个结果,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在地价直线上升的江宁,一百亩地不是小数目。“谢谢廖大姐!”
廖敏笑了笑,说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今天这顿饭你请了。”
三人哄堂大笑。
了了一桩心事,风彬可以放心的带队去沪海了,为了这个行动方案,他足足等了三年。
沪海,百乐门大酒店,三十多层的建筑,显的足够气派。在顶层宽敞的办公室里面,威震十里洋场的大佬孟爷孟凡和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俯瞰着脚下江面上船来船往,惬意的跟着老式唱片哼哼着戏词: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心腹管家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孟爷,宫副总联系不上了。”
“哦,”孟凡和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句,“他走了几天了?”
“四天,前几天还联系上,最近两天电话一直打不通。”管家孟祥喜小声说道,“听江北那边的朋友讲,泊头镇的漕河航运公司发生大爆炸,死了不少人。是不是找人核实一下。”
“啊!”孟凡和收了观江景的心思,惊讶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天晚上。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孟祥喜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件事很奇怪,按理说,爆炸这样的事情瞒不住,网络新闻和报纸应该铺天盖地地报道才对,可是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你的消息靠谱吗?”
“靠谱,江北市公安局传出来的,现在河东省严密封锁消息。通过常规途径查不到。”
孟凡和大吃一惊,“派个精明可靠的人去泊头镇打听一下,我也找关系探探虚实。”
看着孟祥喜退了出去,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电唱机里面,诸葛亮还在咿咿呀呀的唱:我正在城楼观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