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辉窘迫一笑,搓搓手不出声了。
温时侣冷笑一声。
其实,温辉的话说的没错,但温召浦根本就没有办法退步,只要他后退,那帮人定然会涌上来,不撕下温召浦一层皮都算好的了。
进退两难之际,他只能努力制衡,万万没想到还是被忌惮。
“这件事,母亲和嫂子知道吗?”温惊竹轻声开口:“承儿还这么小...”
一说到这个,温时侣紧紧地握住拳头。
大姐已经嫁出去,并不算温家的人,但温承就不一样了。他是温召浦的孙子,温时侣的嫡子。
温时侣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晚些我会给她一封和离书,让她带着承儿回......”
“我不同意!”
大厅门口缓缓走来一道身影,身姿轻盈曼妙,静娴温婉。
“清儿,你...”温时侣眼底闪过一丝的错愕,反应过来又开口道:“此事我已决定。”
白皖清对着他们跪下,态度坚定:“白皖清自嫁给你温时侣起,便是你温时侣的人。夫君去哪,妾便去哪。”
温时侣赶紧将人扶起来,无奈的叹了声气。
白皖清待人柔和好说话,但性子却异常的执着,认定的事情便不可再做更改。
“可承儿还这么小。”温时侣一想到温承软糯糯的小脸心里一片柔和,同时又很痛心。
白皖清没吭声,眼眶通红。
温家被抄,只不过时间的问题,至于轻缓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温召浦望天:“京城该变天了。”
争夺龙椅,除掉温家仅仅是第一步。
如今,温府上下都知道这一事,闹得人心惶惶。
飞星欲哭无泪:“二少爷,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奴才不相信老爷会是这样的人。”
温惊竹面色略显苍白,瘦弱的身子被青色的长袍裹着,依旧肉眼可见的清瘦,白皙的手腕仿佛很轻易便被折断。
“此事明显是对着我们温家来的,至于那封信...”温惊竹目光定定的落在摇曳的烛火上,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有雨滴不断洒落在窗边,试图掩盖过他的声音,“...有问题。”
“可那封信的字迹的确和老爷的相似。”
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