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松开了桎梏温惊竹腰间的手。
温惊竹如坐针毡,起身后学着林桃的性子道,“沈先生不必道歉,戏曲让人深陷也是情理之中,您正人君子,林桃自然是信得过的。”
一秒......
两秒......
三秒......
温惊竹也没有听见沈即舟有什么动静,立马进入了反思是不是自己学的不够像而引起了怀疑。
一道带着惰性的笑声短促传来,只见沈即舟那双眼眸带着侵略性的看着他,幽幽反问:“是吗?”
“自然。”
话落,沈即舟示意卫泽等人出去,一时间,包间里只有他和沈即舟两人。
温惊竹:“......”
沈即舟说:“给我倒杯酒。”
温惊竹听话的倒酒。
“会喝酒吗?”
温惊竹暗暗心惊,他不知道林桃会不会。
“嗯?”沈即舟微微挑眉。
应该会吧,不会的话平时林桃怎么会逃得过资本家的权力。
“会。”他小声的回应。
小小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温惊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喝完了。
喉间只觉得火辣辣的,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温惊竹只觉得完了。
这酒度数肯定很高,他又不胜酒力,要是沈即舟再来一杯,他就真的倒在这了。
眼眸中瞬间涌起一股朦胧之意,放在袖中的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大腿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还好吗?”沈即舟问。
“可以。”温惊竹呆愣了一下,小声地回。
沈即舟轻笑一声,“还能继续唱曲吗?”
温惊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刚刚唱曲的地方,随即缓缓点头。
应该可以吧。
他脑子现在还很清醒,完全可以应付沈即舟的。
温惊竹站起身,继续刚刚还未唱完的《霸王别姬》,可他刚唱了两段,却感觉自己的手脚不协调,有些晕乎乎的。
酒力上来了......
《霸王别姬》的戏中有一动作是微蹲的姿势,他站起身时有些站不住,直接往一旁跌坐下来。
屁股挨在地板上时发出了一道沉闷声。温惊竹吓得赶紧看向沈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