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怀子也走了,现在只剩下三个人。
商同茫然的看着他们的身影,然后又看向卫泽,想要一个解释。
卫泽耸耸肩,“就是你看见的那样咯。”
商同裂开了,他在脑海中疯狂的回忆自己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不住温惊竹的地方,发现没有后才松了口气。
吓死人了,差点以为自己活到头了。
继而又看了一眼细作,一时气不过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嘴里骂道:“咬谁不好,非要咬二爷的人!这下好了吧,把你牙都拔了!”
细作闷哼一声,对着他就是一瞪眼。
商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气,一把抢过卫泽手中的钳子就是一顿拔。
好在细作又被扎了一针,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任由他们处置,不然那惨烈的叫声一出来肯定很难听。商同在心里想。
卫泽在一旁看着商同的做法不由得同情起细作起来。
片刻后,卫泽下意识地接住抛过来的钳子。又看了一眼鲜血淋淋的细作,一阵无语,“商队,你能不能直接拔完了?”
商同一脸的险恶:“太恶心了,还是你来吧。”
卫泽:“......?”
卫泽看着剩下的细作上下各有两颗牙陷入了沉思。
......
沈即舟牵着温惊竹回营帐,一路上都惹来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温惊竹脸颊发烫,埋头不作声的跟着他往前走。
等进到了营帐,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他刹不住车直接撞了上去。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疑惑地看向他:“先生?”
下一瞬便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我没事。”温惊竹轻声道。
沈即舟没说话,把他带过去坐下,自己好好的给他消毒清理再上药。
“下次遇到这种事喊我就好了,不要自己冒险。”
沈即舟庆幸的是,那细作没有带什么危险的东西,要是温惊竹出了意外,他会难辞其咎的,甚至还会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