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翮低身,臂弯绕过她膝窝,把人打横抱起,“以前也粘,只是你很少回头看我。”
只要连梓回头,大概就能发现,他总是跟在她身后。
连梓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稳住平衡后,还晃了晃搭在他小臂上的小腿,回应,“可能是你太帅了?我不好意思看。”
柏翮相当享受连梓对他的这种依赖似的小动作。
“哦,所以去年宣讲会,你看了祁放,但没看我。”他挑眉,“是因为他没我帅么?”
连梓愣了下,倏尔笑出声,“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档子事儿?”
话刚说完,她突然想起,宣讲会当天,柏翮把她拉出报告厅,问过她一个问题。
好像是他和祁放谁好看来着?
当时她只觉得柏翮又在犯病,没琢磨个中缘由。
柏翮似是有些不满,“你先回答。”
“站在客观的角度来看,长成你俩这样的,就纯粹看主观偏好了。”
她低头在柏翮眼下那颗泪痣上亲了下,继续说,“我的主观偏好还用说吗?”
话音未落,身后“嘀”声响起,柏翮的唇瓣压着尾音贴上来。
他踹开门进了房间,房卡还没来得及插进电源槽,先抱着连梓往电视柜的方向走。
考虑到她穿的短裤,电视柜上可能会有点凉,这才调转方向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地上,扣着她的后颈,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
河倾月落,皎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流泻进来,身后是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夜空。
柏翮缓缓睁眼,眸光倾数落在她身上,描着她轻颤的睫毛和因情动而红透的耳垂。
女生轻轻的喘息声落进耳朵里,就成了赤裸裸的撩拨。
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上身欺近,托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拢过来,静谧的空间里只剩连梓的呼吸声和被子布料的摩擦声。
“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