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谢谢朱师伯了,真是帮了我大忙。”
见她点头哈腰的小模样,朱兹轩被捧的很是开心,仗义道,“小事一桩,师~伯~明日还来教你。”
“真的吗?”
静思书院的人都这么善良的吗?
学习条件也好,笔墨纸砚都是免费的。
她原本是抱着“重在参与”的心态来参加这次比试的,现在,她是真的很想在这念书呀!
“当然是真的,你朱师~伯~说话算数!”
乔小平感激涕零,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小手伸进书袋里掏了掏,除了笔墨纸砚什么都没有。
“朱师伯,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朱兹轩看到小丫头从书袋里掏出的秃毛笔,破烂砚台,发臭的墨石,还有他上茅房都不用的纸,不禁鼻头一酸。
他只有一个儿子,年龄和她差不多,在家跟个小霸王似的,千娇百宠着长大。
可眼前的小丫头,字不认识了只能攒着去问夫子,毛笔都秃成那样了还在用,哦,还是最便宜的屠希笔。
“师伯不用你报答,”朱兹轩一时有些哽咽,“你认真念书就是了。”
没想到有一天,他嘴里也会说出这种恶心人的煽情话。
“好,我一定会努力的,”乔小平握着小拳头信誓旦旦道。
“对了,师伯,你们不用抄书吗?”
她刚刚就想问来着,怎么其他人进来不抄书只转一圈就走了。
看着她童真无邪的眼神,朱兹轩差点没绷住,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噢噢,我们都抄个差不多了。”
“你们真厉害。”
“咳咳......我先走了。”
“师伯再见。”
朱兹轩走到门口,看着窗边那个伏案拾笔的小身影,扭头冲柜台后的徐文渊道,“你给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徐文渊懒得搭理他,头也不抬,道,“有事就说。”
“好,好,你非要在这说是吧?”朱兹轩咬牙切齿,“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不必顾及你的脸面了。”
徐文渊:“?”
他怎么不要脸了?
他懒得出门就是不要脸?
到底还是顾及着些,朱兹轩绕到柜台里面,趴在徐文渊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这差事一年能赚不少钱吧?”
徐文渊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算多也不算少。”
朱兹轩觉得徐文渊在给自己找退路,不想承担责任,“徐文渊,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徐文渊一头雾水。
“你你你......”朱兹轩忽然想到,如果他今天将徐文渊臭骂一顿,小姑娘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呼~好险,幸好还没开始骂。
还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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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大好人。”
徐文渊:“?”
朱兹轩疯了不成?
秀才班只有他们俩还在坚守着,其余人要么中了举,要么退学走人。
个中心酸,只有彼此能感同身受。
他也曾钻过牛角尖,后来领了这个差事,忙起来,就不胡思乱想了。
徐文渊拍了拍他的肩膀,“兹轩,要不你也找个差事做吧?”
又来又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