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的进了屋子,瞧着付裕恒坐在屋内,心中的火焰霎时间更高了。
不说借新郎都是没心的露水姻缘?
怎得卧了塌,现如今还有人伺候上了。
几步走过去,拎起付裕恒的领子:“是不是你昨日说了什么?今日怎么就害了病!”
付裕恒温雅一笑:“昨日她吃酒醉了,趴在桌上受了凉,敢问小将军,前几日,是谁带她去沾的酒?”
付裕恒平日不出门,但并不代表所有事都不知晓,审视着他,眼里的敌意凌厉至极。
“你若觉得她是受不住什么话,不若去问宫里那位,昨晚说了什么,毕竟我离去时,她好得很。”
一时间屋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两人针锋对峙,谁也不肯落于下乘。
一道清浅的声音开口:“你们来了。”
两人一同看去,只见幼幼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往这边瞧,两只小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伸了老高:“牵牵。”
两人皆是心头一跳。
宇文逸放下抓着的领子,去抓离得最近的手。
付裕恒眸色柔和下来,坐在床头,牵另一只。
幼幼一手牵了一个,脸上不知为何多了些慈爱:“不可以打架,打架伤和气。”
随即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抓着将两只手叠在一起,拍了拍:“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两个人像摸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急忙抽回手。
宇文逸怒喝:“百里幼!你又玩我。”
付裕恒冷眼看他:“她烧糊涂了,说的胡话,你还吼她。”
宇文逸听罢,当即就歇火了,眼里划过心疼:“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正搁厨房看小厮扇火的老东家正愁着,突然听闻小厮来报:“老东家,不好了,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出什么事了?我闺女……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