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好好讲话,金圯想到刚回来遇到他那天,他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心里蹿了一股无名火。
“关你什么事儿?”
本是生气,可话一讲出就变了味道,带着哽咽的腔调任谁听都觉得是在撒娇。
他沉默,三秒后说:“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不用,”深呼吸两口气,手指把发往耳后别,一阵风刮,她下意识的缩肩,又很快调整好体态,眼眸清澈,嗓音淡然,“我是想说,你把你的卡号写张纸条给我,回头我把钱打到你卡上。”
晏挺心头酸涩,压抑着情绪要把外套脱给她,金圯抬手制止,手腕上细细的链子褪到手臂中间,在夜色浓厚的阳台上闪着异样的亮光。
她说:“别再纠缠了。”
晏挺脱下外套,带着火气强硬的给她披上,腕表不小心蹭到她的肩身,金圯吃痛,推开他。
他的外套残留着身上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边,金圯看着身上只留一件黑色短袖的晏挺嗤笑。
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晏挺站在栏杆处,挡住了风,“降温了,你应该带一件外套出门的。”
“晏挺,我真恨你。”金圯说。
“对不起,”晏挺看她,“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知道你和管智顷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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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圯扯下他的外套,塞回去,冷冷的看他解释。
他忽然不再讲话。
金圯气笑了,抱着臂,“我只要你的卡号,晏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