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圯撇嘴笑一声，程光立马投过来询问的目光，金圯瞪大眼睛看他，张了张口，陈斯芋给她拿了一碗布丁放面前，“吃。”

堵上嘴。

“哦。”

展川回来的很快，唐荟重新做了个自我介绍，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没提和展川的关系，又对程光表达了新婚快乐的祝福。

程光举杯：“谢谢唐小姐。”

包间的纱帘拉上，形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鸳鸯锅内锅底沸腾，烟雾缭绕。

小主，

外面也吵闹，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几人涮锅的时候聊起了金圯暑假救场表演那次，金圯好奇的问他们到底是怎么组合到一起的。

陆游其抬头，认真说：“我和川哥先认识的，我去他店里买吉他，然后他带我认识了程光，我们三个就想着组乐队玩玩，一开始主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姐，后来我俩分手了她就不来了，斯芋姐是川哥带来的。”

金圯看向陈斯芋，她喝了一口茶，优雅知性，笑着对金圯说：“我本来就有自己的乐队，喊过你川哥来替补贝斯手，后来我们乐队解散了就被他拉过去当主唱了。”

“不是，老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啊！”程光一脸被骗了的模样。

金圯乐了，追问：“我姐怎么给你说的？”

“她说她是第一次搞乐队呀。”

陈斯芋揉了个纸团丢他，“我总不能说我上个乐队解散了吧，多丢人。”

“解散原因是什么？”程光夹了一筷子涮羊肉。

“没有贝斯手。”

几人聊的热闹，唐荟插不上嘴也跟着听，笑容总是有些僵硬，展川细心照顾她的情绪，场子也没冷下来，后来陆游其没脑子的说了一句：“现在斯芋姐的乐队又解散了，也算是乐队终结者吧！”

此话一出，原先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趋于平淡直至消失。

隐匿在笑颜与烟雾之中的悲伤暗涌。

化作一碗鲜红的鸭血放进火锅，待成熟后打捞，进入每一个人的口中，顺着口腔进入，停在胃里，搅得人心脏都隐隐作痛。

展川轻咳一声，说：“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宣布一件事，我要回樵阳市发展了，今天之后我和荟荟的事情也会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