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姑娘说:“原来是风夫人的家,你赤身裸体,别让人家误会了,还是我去吧。”
“你如今变了模样,还是我去吧。”苏打嘱咐完毕,悄悄潜伏到窗前,捅破窗纸偷看,风夫人正在解衣欲眠,此时鸭舍中的鸭子更加不安地嘈杂乱叫。
等待风夫人躺到床上睡下了,苏打确定屋子里只有风夫人一人。于是用掌力硬是推开了栓死的窗户,他一个男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钻过窗户,然后奔向人家的衣橱。
没想到的是衣橱打开了,衣橱里却没有衣服,而是站着一个拿剑的男人,他已经将剑刺入了苏打的肩膀:“哪里来的淫贼,居然裸着身子潜入寡妇的家。”
苏打后退一大步,鲜血如注。他立刻喊道:“我是苏打,丢了衣服,风夫人,你误会了。”
“师兄,等等。”风夫人已经挡在了吕东阳前面,惊讶地朱口微启说:“苏打,这么晚了,你还穿得这么少到我这里来?”
因为有舍利的加持,苏打的伤口迅速痊愈,他叹口气说:“我是丢了衣服,恰好途经这里,又不好意思直接向你要,所以偷偷进来到衣橱拿两件衣服。你们误会了。”
吕东阳说:“这么晚了,偷进寡妇的家,自作自受。”
苏打说:“先给我两件衣服,我穿好了,我们再坐下详谈。”
风夫人开始从衣橱里翻出一身衣裳,说:“只有一套男人的衣服了。”
苏打说:“你再给我来一身女孩子穿的。”
风夫人立刻明白了,又添上几件衣服说:“一看就是做了男盗女娼的事。”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给她送衣服去。”苏打拿了衣服跑去地窖,途中也不忘了反唇相讥地喊道:“大晚上的,躲在衣柜里,你们一男一女想做什么?谈心吗?”
进了地窖,苏打给了郝姑娘衣服说:“我守在外面,你先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