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永王，也是你命人杀的？”

“……”

“是还是不是？”

感觉到脖颈处微微一疼，剑刃似乎划破了肌肤，陈兆年浑身一哆嗦，连忙回道：“是，是我命人杀的。”

“赵潘大将军，是不是你命人杀的？”

“……”

“说！”

“是……”

似乎感觉到了长剑主人的怒气，陈兆年吓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我要你下罪己诏，将自己是昔日太子陈思全之子之事，背后操控白衣教之事，还有暗中刺杀永王于赵大将军之事，悉数写出来！”

陈兆年闻言，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连连摇头。

韩松心中起了杀气，一把捏住了陈兆年的手腕，一股元气携着刺骨寒意涌入陈兆年的经脉。

陈兆年素来养尊处优，只觉得身体如坠冰窟，冰冷刺骨，才不过数息时间，便坚持不住，颤抖着牙关说道：“我……我写……”

韩松强制压下心头的杀意，收回元气。

陈兆年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在韩松的挟持下写下了自己的罪行，又差人取了印盖上，做完这些，便瘫软在了地上，口中低声喃喃自语，旁人根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韩松手捧着这一纸罪己诏，心中思绪万千，江暮雪走了过来，见状问道：“韩兄接下来作何打算？”

“明日朝堂，废皇帝，立新皇！”

“这乐国，可还有其他皇子？”

“二皇子安王。”

……

翌日清晨，乐国皇宫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