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慕者生病了,你不进来看看,现在应该不是工作时间吧?”
裴尚沁只好进去。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时承坐在沙发上,外套已经脱了,只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
不得不说他的皮相生的真好,简简单单的一件高领毛衣都被他穿的矜贵奢华。
裴尚沁双手插在羽绒服里,漫不经心的坐到沙发上扶手上,跟时承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时承说话了,他说,“要不是戏开机,我真想换了你。”
他把头靠在沙发上,闭起眼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也可以换,还没拍你的戏份,也不浪费镜头。”
裴尚沁,“……”这人在说什么?他们不是签了合约吗?
“时总,你不能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的人是你吧?裴尚沁小姐。”时承说完用力的咳嗽起来。
裴尚沁起身帮他拿了一张纸巾。
时承摆手拒绝,“现在献殷勤已经晚了,我对你很不满意。”
“那你要我怎么做,再亲你一下?”裴尚沁说着故意朝时承凑近了一些。
时承连忙躲开。
裴尚沁嘿嘿一笑,“你看,你并不喜欢我的亲近,那么多人我去对你示好,得到的也是你的白眼,这样也不能帮你摆脱蓝秋的追求。”
裴尚沁给时承支招,“想摆脱蓝秋,首先你得给她白眼。”开机仪式上他就不应该让蓝秋在他身边打转。
时承又靠回到沙发上,这次他翘起了腿,反问裴尚沁,“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我只是觉得纳闷,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就拒绝不了一个女生的求爱?”
“你问我?”时承冷哼一声,“你怎么不去问肖焕林,他对你够冷言冷语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追他。”
好一记回旋镖。
裴尚沁坐了下来,手依然揣进羽绒服口袋里,她一字一句的回答了时承的问题,“因为我脑子有病。”
时承也回答了裴尚沁的问题,“蓝秋是谦叔的义女,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对她冷言冷语。”
“谦叔是谁?”
“你以为的二叔。”
那个干瘦的中年人。
“他救过你的命?”
“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