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师笑笑,说道:“我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但你的事拖不下去了,对吗?”
费琨瑜一下子被人看穿了内心,那确实是慌得一批,她想尽快离开这里,找钟飞山问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因为她不怕这一次送货的出问题,怕的是因为这次的事被有心人顺藤摸瓜的溯源之前的交易,那样的话,他们就没有活路了。
“大师,您说笑了,我该走了,如果可能,我晚上再过来求解,好不好?”
说完,费琨瑜不待汪大师答应,立刻起身就要离开。
汪大师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对着即将到门口的费琨瑜说道:“你这个人,好淫,如果没有人及时点化你,那你的下半辈子就会陷的越来越深,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了。”
费琨瑜没有因为大师这句话而恼火,所谓自己知道自己家的事,大师说的没错,正因为他说的准,看穿了自己的前世今生,所以她才如此害怕,想要匆匆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汪大师。
现在她终于信了,也终于知道自己老公为什么这么怕了,因为那是一种被人扒光了一寸一寸审视的感觉,看来今晚是要和自己老公好好谈谈了。
穆兴文找任鹏文汇报工作的时候,被告知不在大楼里,说是去南部山区视察工作了。
任鹏文执行力非常强,尤其是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那更是一刻也不敢懈怠。
车辆刚刚停稳,他没有立刻下车,因为坐在副驾驶上的罗景辉早已快步下车替他打开了门。
今天就只有他们两人,他自己开的车,秘书和司机都没带来,但是带了罗景辉。
他想来想去,要想找到合适的女孩,他是不行,接触面太窄了,而且还要合适的属相,那就更是大海捞针了。
而且就算是有,那也不一定是处子之身了,找了也是白给,一句话,他身边没有这样的池子。
没有池子,就没有鱼,但是罗景辉不一样,他就在那个池子里,他那个池子里要想找到这样的人不难,所以今天才带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