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休要随意败坏俏俏的名声,她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你身为姐姐得护着她!”江浩文疾言厉色道。
相府已经出了一个招摇的江晚宁,他不想相府里的其他人再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笑柄。
江晚歌小声道:“这些不是女儿说的,是那些个夫人小姐议论的嘛,我也出言维护俏俏了的,可她们不相信的。”
“你是说俏俏与宁王…这事儿已经传开了?”江浩文觉得事态不太妙。
“对啊,不然女儿费这么多口舌做什么呢。”江晚歌一脸担忧的模样,“现在俏俏的名声已然坏了,或者父亲是想让宁王来提亲吗。”
“其实想想,若俏俏能嫁给宁王也是很不错的,毕竟是皇子,过去后也是正儿八经的宁王王妃的……”
“啪!”江浩文把手中的书卷狠狠拍在案几上。
“不行!她怎么能嫁给宁王!”
江浩文头疼,宁王徒有一个王爷的名头而已,其他的要仕途没仕途,要银子没银子,肯定不能让江俏俏入宁王府的。
江晚歌没再说话,她知道今日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剩余的交给江浩文便好。
“歌儿你先下去吧,为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打发走江晚歌后,江浩文在书房里来回徘徊了,直到天色大明才熄了烛火去歇息。
安静的过了两日,这日江晚宁正在睿王府里悠哉悠哉,却见碧叶带着喜春走了进来。
“大小姐求您帮帮我们三小姐。”喜春见着江晚宁二话不说就跪下磕头。
这是碧叶和江晚宁才发现她的胳膊上全是血迹。
“怎么了这是?”
喜春抽噎着把这两天相府发生的事给江晚宁讲了一遍。
原来她那日回王府后的第二日,江浩文便把江俏俏禁足,并要她嫁给东武侯赵能传。
江俏俏被关在府里,没法往外递消息,喜春想尽了办法,最后自残割伤了胳膊才得以借着看伤的由头从相府跑出来给江晚宁报信。
“什么?江浩文要把俏俏嫁给谁?东武侯?这人是谁啊!”
思明在一旁拧着眉头,半晌才说出口:“一个,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