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兔死狐悲,唇亡齿寒。
许是见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惨境遇,白氏心有不忍道:“晚歌现下不是怄气的时候,毕竟在里面躺着的是你母亲,不是旁人。”
“晚宁虽说嘴巴厉害了些,可你们到底是一个爹出来的血脉,这俗话说‘血浓于水’,你和鸿远过去请她,她肯定会过来的。”
江晚歌抬眼瞪着白氏,眼底丝毫不见母亲要去世的伤心,带着浓浓的恨意道:
“你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还不知道你吗,母亲出事最高兴的就是你和江晚宁了,要我去求她,还不如我死了呢!”
白氏无奈叹气,瞅着江鸿远:“不如鸿远你……”
“我这就去!”江鸿远没有任何迟疑撩起衣袍准备往外走。
“鸿远你要敢过去我打断你的腿!”江晚歌拽住江鸿远的衣袖。
江鸿远低头看着轮椅上坐着的江晚歌:“姐,这里面躺着的是我们的娘不是旁人!”
江晚歌依旧不放手:“鸿远你不知道江晚宁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即便是母亲在清醒着她定然也不会同意你去找她,在她面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