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气儿了?!”芹嬷嬷又惊又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晚宁怀里的孩子。
饶是江晚宁这般剧烈奔跑摇晃,那怀里的孩子愣是一声不吭紧闭着双眼。
看来确实是夭折了。
李越‘啊’了一声,似惋惜似难过:“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陛下还说这一夜睿王妃辛苦,小世子出生后要给她嘉奖,给她封号的。”
“可现在这……”
谢云阳拉着李越的袖子哭着述说夜里的险情:
“还能因为什么呀,皇叔府上大半夜的进一大批贼人冲着皇婶就挥刀子。”
“当时皇叔在街上救助百姓,王府里的人打着掩护把皇婶给救出王府的。”
“她可是身怀六甲的孕妇,哪里经得住这种惊吓和折腾。”
“李公公你是没瞅见皇婶过来的样子,浑身是血昏迷不醒,产婆说如果不把孩子取出来得一尸两命,取出来才有一线生机。”
“不得已之下,产婆才拿了刀把皇婶肚子划开,把孩子取出来的。”
“但孩子毕竟没足月,哭都没力气哭,在产婆怀里吭吭唧唧了一会儿就没气儿了。”
“皇婶醒了知道孩子没了根本不接受,愣是抱着孩子不撒手,也不让人碰,皇叔过来了都不行。”
芹嬷嬷在一旁听得心疼的跟着一起掉眼泪,李越亦唏嘘不已,安抚道:“陛下早上听闻睿王府的事大发雷霆,说要彻查,给睿王爷一个交待的。”
谢辰瑾瞅着院子那头一脸防备警惕的江晚宁,一脸悲戚与疲惫:“交待?!本王不需要交待。”
他奔波了一夜,神色憔悴,胡茬青乱,很是伤神的样子。
芹嬷嬷道:“睿王殿下,您现在千万别泄气啊,这个孩子…他与王爷无缘,你现在得振作起来把王妃带回去好生休养才是。”
“芹嬷嬷,你看看晚宁的模样,本王也于心不忍,不愿上前把那孩子直接给夺下来啊。”谢辰瑾说着向前走了几步,冲着江晚宁喊,
“晚宁,你先过来我不抢你孩子了,我跟你一起看看他,我是孩子的父亲,还没有见过他呢。”
江晚宁摇摇头:“不行!”
芹嬷嬷想了想跟着劝:“王妃,您不是说孩子只是病了吗,王爷带你去找太医,您与太医一起去给孩子诊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