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赵能传捂着血不隆冬的下巴疼得直抽冷气。
自打被江晚宁搞的变成男不男女不女后,他每天都要花一个时辰来粘他的胡子。
因为害怕胡子中途会掉,他还专门找人调制了最牢固的胶来粘,能确保他在一天中不管是饮茶还是喝汤,胡子都牢牢稳稳。
除非他用特制的药水浸湿胡子,这胡子是不会掉的。
并且这两年间他假胡子的质量是越做越好的,从才开始用牛毛马毛到后来用下人的头发,现在这一版是直接用下人胡须做的。
为求胡子外观附和他的实际年龄,他还特意掺进去了些白胡须,造成黑白相间的模样。
而现在莫青暴力拉拽,而他的胡子又粘得太紧,导致他下巴上的一块皮都被硬生生拽了下来。
简直疼得他只想跳脚骂娘。
既心疼胡子又皮肉疼。
“你特么的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成天嘴里喷粪也不嫌臭得慌!”
莫青把胡子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而后信手放进桌上的香炉里。
发毛烧糊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
她不屑瞪着赵能传轻嗤:“成天带个假家伙也不嫌麻烦,有本事你把下边也给带个假的让大家瞧瞧啊。”
“只粘嘴巴上的有什么意思。”
莫青向来说话暴躁没个遮掩,当初江晚宁还以为她是祖安文化鼻祖。这两年她在京都虽说收敛了些,但情绪一上头,各种黑话糙话又开始往外飚。
赵能传下巴疼得不行,听到这话满脸阴鸷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我说什么你听不懂?!”莫青把腿高高翘起,“诶呀,侯爷你别不是除了身体构造有缺陷外,耳朵也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