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恭敬道:“奴才在此先恭贺殿下旗开得胜。”
“不过明个要让淑贵妃娘娘稳一稳了,省得老往俪妃那里跑,惹眼。”
齐王微笑道:“母妃久在后宫,那些个手段伎俩她熟得很,不用我们提醒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诚如齐王所预料的那样,接下来好几天淑贵妃都不再去探望俪贵妃了。
好像她只是极其偶然的发现了俪贵妃有身孕,然后好心帮她喊了女医开了安胎药,顺便让敬事房禀告皇上而已。
甚至她都没有特意去向皇上邀功请赏。
等到了第五天的时候,俪贵妃主动出现在淑贵妃面前。
“淑贵妃姐姐。”俪贵妃很守规矩的向她屈膝行礼。
淑贵妃忙让人扶她起来,笑道:“妹妹现在可得小心着些,有些动作还是不要做了好,总归你现在与本宫同一位份不需要见礼的。”
俪贵妃道:“多谢姐姐体谅,这几日确实感觉身子比之前难过些,但要具体说是哪里不舒坦,又说不上来。”
“头三个月多困乏疲惫还会害喜呕吐,通常会浑身无力,等挺过前三个月胃口打开了就好了。”淑贵妃命人给她上了一杯牛乳关切道,“多喝些牛乳,能让身子好过些。”
俪贵妃坐直身子对她点了点头,甚是感激的模样:“多谢姐姐。”
她顿了顿喝了一口牛乳,道,“姐姐最近怎么没过去玩了呢。”
“之前我听姐姐讲齐王殿下小时候的趣事很感兴趣呢,就想着能什么时候再听姐姐讲讲。”
淑贵妃笑笑:“这还没生呢,就想着孩子长大了?!”
她打趣着把话题引了过去,顺着俪贵妃的意讲了几件齐王小时候或顽皮或孝顺的小事。
俪贵妃像是听得很投入,期间或是跟着一起笑着或是跟着一起感叹孩子的纯真。
等到中途淑贵妃歇下来饮茶时,俪贵妃收了笑甚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问:“淑贵妃姐姐,在怀孕期间有没有需要注意的?”
她眨眨眼,往前探了探身:“妹妹问的不是常规的饮食起居与其他方面的事,而是…某些外在的他人有意或无意做的奇怪的事……”
淑贵妃一听就明白她在说什么,并没有出言责备她多思多虑,而是压低了声音:“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