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曲婉儿上前一步看着红绒道,“你们主子是祁国王爷,是外男。”
“他带着人擅闯睿王府后院,身为睿王妃不避讳着难不成还要打开门欢迎他冒犯吗。”
“我竟不知你们祁国人这般不懂礼节,闯人后院还有理了!”
“王妃,我看我们休要与他们解释,直接几桶水浇过去赶出去!”
曲婉儿把苗头对准一个婢女,并未直接与宋崚呛声。
但宋崚的神色明显僵硬了起来,他低头踌躇了片刻,抬手示意身边人往后退了几步。
他那边的逼迫小了些后,思明立马带着人往前进了一步。
双方依然是随时都有可能大战的状态。
但气氛已经没有方才那般紧张了。
曲婉儿又说:“宋崚王爷,你口口声声说自家夫人是我们王妃撺掇着自尽的,可有证据?!”
红绒道:“你是谁?!”
“你方才没有听到我家王爷说吗,夫人这几日只见了睿王妃一人,且此前是没有寻死的心思的。”
“若不是睿王妃撺掇的还能有谁?”
一个正在与自己对话的人突然越级给自己的主子说话,红绒自感受到了轻视。
曲婉儿福了福身:“我是曲州刺史曲成农的嫡女,曲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