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快点说他们让你做了什么。”江俏俏托着腮打哈欠,“我这个从不下厨的人,一天给你做了五顿饭。”
“这还不足以表达出我的孝心吗,你就看在我孝敬的份上告诉我呗。”
江浩文噗噗往外呕着酸水,肚子胀的像怀孕了四五个月的女子。
“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我都没做你让我怎么说。”
江俏俏皱着眉:“那今天就先算了,做饭真是累死人了。”
“我明天再过来找你。”
她得再从冯沉香那边一下子拿十包药过来才行,不然就把十包药同时给熬了。
把汤水熬的浓一点,那样药效应该会好很多。
夜晚,冯沉香看到她过来拿药唬了一跳。
“五包药一天之内全都嚯嚯完了?还只用在了一个人身上?!”冯沉香惊了。
江俏俏瘪瘪嘴:“对啊,谁让你的药不起效的。”
“准确来讲,就只有第一包有效,问出实话了。第二包的时候我那狗爹就说不知道,没做过。”
“这一听都不是实话嘛,那我就把剩余几包全给用上了。”
“可我狗爹还说不知道,那不就没起效嘛。”
冯沉香摁了摁突突跳的眉心:“俏俏啊,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就是你爹可能真的不知道,真的没有参与呢。”
“或许他只是收到了信,但因为考虑到其他或者就是自己懒得动,就没有回应江鸿远,只想坐享其成等着对方来接他走呢。”
这个药冯沉香给无数个女子开过,那些女子基本上都是用来询问身边夫君是否找了外室的。
开药这么多年,向来药到话出,一点儿隐瞒都没有。
从来没有过失效的案例,哪怕连续在一个人身上问好几次话都没有过失效的。
江俏俏听完她说的,眼睛眨了眨:“哦?!是么,这样说来我误会我狗爹了?”
“他确实没参与?也没说谎?”
“呵呵,那今天还真是不好意思,撑着他了。”
“那你再给我几包药,这次我会小心谨慎使用的。”
冯沉香无语凝噎,又拿出五包药出来,叮嘱她:
“这种药短期内频繁使用会有一定的上瘾效果,并且会对使用者的脑子有损。”
“你白天用了五包,这几包怎么说也要等十天以后再说。”
江俏俏拿了药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多谢沉香姐。”
她带着药兴冲冲地往回走,既然江浩文没说谎,那明天就再问问他知不知道江鸿远又找谁帮忙的。
就在江俏俏奔波在相府与冯沉香之间时,一道身影潜进了江浩文的房间。
“醒醒。”江泰祥推了推床上睡得死沉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