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之下,依然爱岗敬业,守卫们感动非常,头领坚持留下守卫三丫,还组织村民们扑灭了宋家的大火。
连生连夜去了镇上,把大夫带回了村里,三丫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任由旁边的人擦洗上药。
大夫看着这样的场景心头一跳,还以为病人不行了,立刻搭脉细查,然后就伸手拦住了刘氏,“且慢,这位夫人怀有身孕,不可沾染这些活血的药物。”
躺床上装死的三丫立刻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夫,“你是说我怀孕了?”
大夫点头,“对,你有身孕了,脉相摸着快有三个月了。”
刘氏又惊又喜,“这位先生,我女儿没事吧?她身上还有伤呢,孩子不会出事吧?”
大夫摸了摸胡子,“夫人受了些皮外伤,气血受损,还是要卧床静养些日子才行,我先给她开一副安胎药,先让夫人养养胎。”
三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薅住大夫的袖子,“那我这伤怎么办啊?就这么干熬着?”
大夫看了看三丫的伤口,“我给你配个不伤胎的药,药效会弱一些,夫人还是要以腹中胎儿为重。”
不用自己硬扛,三丫的心情好了点,“那就好,大夫,你要先紧着我治,别让我遭罪,孩子往后放一放。”
此话引来了刘氏的白眼,要不是三丫有伤在身,刘氏的巴掌就要落下来了,三丫赶紧闭嘴,不敢挑战老母亲的威严。
乱哄哄的一夜过去,第二日附近的守军和孙县令都来了李家村,查看过宋家的情况以后,对此事下了定论。
“这些贼人就是冲着宋家来的,先引开了村里的守卫,随后又从范家跳进了宋家后院,直接杀到了宋娘子屋里,打斗时又碰翻了烛火,引燃了整个屋子。”
三丫点头附和,“就是这样,我昨夜在屋里算账,就睡的晚了点,夜里昏暗,看不清东西,我就多点了两根蜡烛,打斗时确实碰倒了烛火,屋里又有许多布料棉花,火势起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