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副将的亲卫就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伤。
“你这是怎么了?”
朱副将不明白,送东西这样的小事有什么危险的,怎么还负伤了。
亲卫很是愤慨,“将军有所不知,城里那个知府实在太不像话了,竟然派人殴打宋大人的下属,属下进城前换了便装,那些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结果属下离开没多远就被人暗算了。”
亲卫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呸!那些人忒无耻,青天白日的就敢套麻袋打人,属下几人一时不察,就上了他们的套了。”
朱副将看着鼻青脸肿的亲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府为什么要为难宋大人,还使出这种小人手段?”
亲卫把打听到的事全盘托出,“属下们挨了打,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就想去衙门报官,谁知道一个围观的老头拦住了我们,说我们去了也白去,就是知府下令打的人,属下想着咱们和知府无冤无仇的,怎么会被人如此记恨,结果还真让那个老头说中了,衙门门口那些官差竟然不让我们进去,抽出配刀就驱赶我们。”
朱副将拍了下桌子,“岂有此理!他们怎么敢的?”
“属下本来要表明身份的,正好碰上了宋大人的随从,那个叫四喜的,他去衙门给知府大人送东西,也是一身狼狈从衙门里出来,他看见我们被为难,就拉了我们离开了衙门,和我们说了前因后果。”
“哦,你说说,知府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属下听四喜说了,他家大人得罪了知府,知府大人瞧他们不顺眼,官员们一向捧高踩低,自然就有人出手为难他们,属下等人只是受了无妄之灾,他说我们以后进城一定要穿军服,这样就不会有人为难我们了。”
朱副将大概已经明白了,“知府竟由得下属猖狂至此?宋大人可是同知,官位仅在知府之下,底下的官员竟敢这么对他?”
亲卫点头,“属下们找人打听了,他们还真敢这么干,听说知府原本是想推荐自己的门生做同知的,结果咱们将军把宋大人安排了过来,从那时候起知府就不大高兴了,后来知府病了,公务就落在了宋大人身上,宋大人做的很是妥帖,上面对他很是赞赏,知府就害怕了,怕咱们将军把他撵下去,换宋长生做知府,所以就联合底下的官员一起给宋大人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