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事情都在以她料想不到的方向发生改变，她觉得石子安说得有道理，她是时候下定决心把任务完成，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个人感情犹犹豫豫。

凌晨四点。

厉靳云在家里接到了季凌的电话轰炸，本来他想着第二天再处理，但季凌就是非要打电话打到他醒为止。

“干什么？”

厉靳云接起电话，口气十分差。

他本来就失眠，好不容易刚睡下，就被这几通电话给吵醒了，要知道能在大半夜给他打这么多个电话的人少之又少，季凌就是其中那一个不怕死的。

“我找到了！你不是让我明天给你结果吗？这都四点了，已经是昨天的明天了。”

季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快来，我基本确定了对方编码的位置，相差大概五公里左右，但这距离足够你去找人了。”

厉靳云黑着脸，低沉着声音，“明天再说，十点我会去公司处理。”

他刚打算挂断电话，就听季凌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过来，“什么明天十点？我熬夜一晚上才找到，你明天十点来，我都不用睡觉的是吧？厉靳云你别以为你给钱就能这么过分！”

厉靳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无奈从床上起身，赶去公司。

等他到达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技术人员已经睡到了一大片，而季凌顶着一个黑眼圈阴冷的看着他。

“你还知道来，四点给你打的电话，你五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