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单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他脑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摊血刺痛了他眼睛,她出车祸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就像电影一帧帧地在脑袋里闪现。
邹医生迅速给江晚梓手腕做了包扎,说:“幸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只是一些皮外伤,伤口不深,做好止血就没什么大事了。”
沈郁寒紧着她手不放:“晚晚……”
话音刚落,他突然感觉自己手腕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扣上。
他愣怔了几秒。
似是不敢相信,他一脸震惊地低眼看去。
他手腕不知何时被那条锁链给锁上。
下一秒,江晚梓从床上蹿起,用尽力气勾住男人的脖子,刀子抵在他脖子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在场所有人都惊吓到。
谁都没发现江晚梓是什么时候在沈郁寒拿到锁链钥匙,并在不知不觉中开了锁。
“都不许动!!”江晚梓跳下床,刀子比这沈郁寒的脖子呵斥那些雇佣兵,“你们都给我退出房间!!”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
那些雇佣兵举起枪,对准江晚梓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