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去的资料是我从宙斯研究所逃出来的时候偷偷带出来，一直想找个机会交给研究能力更强的组织，毕竟只靠我一个人确实扳不倒他们。

“我觉得你们有希望，看好你们！”

莫易为欧先生和应教授竖起了大拇指。

欧先生……觉得这个谈话节奏更奇怪了。

莫易轮流看着他二人：“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知无不言，主要是赶时间，有个同学在外面等我。”

既然莫易这样说，应教授就单刀直入开了口：“根据小道消息，宙斯实验室曾经出现过一个被称为完美体的实验体。”

应教授直直看着莫易，不放过她每一个微小的表情。

“是不是你？”

莫易没有扭捏：“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当实验对象的只有资格被他们拉去割肉抽血，或者进行什么测试。”

“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他们的测试结果。”

“更何况，”莫易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你看看他们那儿搞研究的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儿，被他们称为完美体也不一定是什么正常品种。”

“像我这样正常的人，感觉在他们眼中应该不太完美。”

应教授沉吟了一下。

好随意的推测，但是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看着莫易频频往外张望的样子，欧先生非常贴心地缩减了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你见过乔？”

莫易脑海中浮现出了乔的模样，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记忆虽然不是现实，但是记忆真的拥有影响现实的力量。

“我有些印象，从小我就在宙斯实验室当小白鼠。最早的时候，那时候可能我年纪还很小，对他有一些记忆的片段。”

“我记得……他给我手术，并且中途麻醉失效之后，我还醒了。”莫易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我看到他会产生很大的情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