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郎君这里似乎是有些惨淡,你又在此如此卖力,你也好来休息休息。”顾鲤也笑着说道。
高适笑了笑,说道:“倒是多谢常兄与顾娘子如此记挂了。”
“无事。”常安笑了笑,又问道:“倒是高兄,你为何又会在此舞枪?”
“说来惭愧,主要是高适生活有些吃紧,就想上八里台来表演一番,然后赚点银两。”高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上这八里台还能有赏银拿吗?”常安和顾鲤都有些疑惑,对视了一眼,然后他就开口问道。
“有一些,不然我也不会在此如此卖力了。”高适说道,“但是就是不知为何,我这里却没有人来看一看。”
“也许是因为高郎君的枪舞中有太多的戾气了吧。”
顾鲤皱了皱眉说道,她先前也是近距离地看过高适的枪法,颇有杀气。就算是今天远一些地去看他的枪法,还是有些感到心惊胆战。
“戾气?”高适愣了一下,并不是很明白顾鲤话中的意思。
“高兄所使的是高家枪法,高家枪法本就是上阵杀敌的枪术,并不是拿来卖弄取宠的。”常安解释道,“杀人枪自然都是戾气和杀气,能使人见后就心惊胆战的,高兄的枪法已是精湛。”
“所以,高兄你也不必如此忧愁此事。”
“多谢常兄夸奖。”高适笑了笑,说道,“既然常兄还要带顾娘子游一游,那高适也不便多留了。”
说完,高适就抬起手,朝着二人行礼,对方也是朝着他回礼,便离开了。
常安就这么骑着马,一路走到了八里台的尾部,这里的舞台上,就是一支舞曲。
“第一次走完这八里台,顾娘感觉怎么样?”常安此时调转了一下马头,笑着问道。
“挺开心的,”顾鲤拉起了常安的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而且是由常郎陪着我走完的,现在更开心了呢。”
常安再次低头亲了她的发顶,宠溺地问道:“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是常郎陪着我的,为什么会不满足?”顾鲤嘻嘻地笑了两下,说道,“常郎我们回家吧,今天常郎也累了吧。”
常安笑了笑,便调转马头,说道:“好,那我们就回家。”
常安驾着马儿慢慢的走着,而顾鲤则在他的身前指着天上的花灯,或者是某个舞台上的节目又有什么新的东西了。
骑了一段时间,常安也是在这种繁华的景象里出了神。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顾鲤已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脑袋微微偏向了他,两只小手还抓着他的一只手臂。
他笑了笑,让马儿走得再稳一些,又低头亲了一下顾鲤的发顶
“小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