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们渊明剑尊门下私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插了毛的野鸡指手画脚。”
他未必看出百里鸢真身,但是她头上的孔雀翎被说成野鸡毛,还敢说她那么漂亮一只白孔雀是野鸡,
士可忍孰不可忍。
百里鸢理智觉得不能动手,一边的手不停地扑棱扑棱,给自己熄火,但心中憋闷,忍不住就开骂,
“呦呦呦,渊明剑尊门下可给你厉害坏了,吃屎都吃出优越感了,脑瓜顶上举个粪球,你尽给屎壳郎当小弟了,姑奶奶是孔雀公主,见你这样的,你滚过的地我都不屑于踩的。”
那些男子还欲开口,结果一股无名黑风刮过,三个人脸上齐齐挨了一爪子,
一人脸上四道血痕,不偏不倚,
他们伸手摸了一下脸,面颊刺痛,一手的血,面上即刻带了怒色,
上官梨和那嘴毒的女人就在他们面前,明明就没动用灵力,虽然他们也没感知到别的灵力波动,但明显在这之外的另一个人最有嫌疑,
恶狠狠地看向北音,
“你小子,敢偷袭我们,怕不是不想活了。”
三个人极快地包围了她,拔剑就欲杀,
百里鸢也惊呆了,她刚才都忍住了没动手,怎么寻雪比她还沉不住气,还是说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也忍不了他们欺负小姑娘,
然后她就听到了熟悉的话,
对了,是这个味,
“诶诶诶,你们怎么冤枉人呢,我好好在这站着,敢做什么啊,诶,你别过来啊,我喊人了,我可喊人了。”
“岑弋仙君啊,宗主啊,救命啊,你们昆仑又欺负老实人了。”
“不行啊,吓得我胸口疼,赔灵石,啊,还得十万。”
“百里鸢啊,咱今儿别回去了,就在昆仑的库房住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