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长哪肯善罢甘休。他快走几步,再次拦住平江苡的去路,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别这么高冷嘛,在这流云岛,大家都得互相照应着点。说说你的来历,说不定以后我还能罩着你。”
平江苡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囚长,语气坚定地说道:“让开,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
囚长被平江苡的态度激怒了,他脸色一沉,威胁道:“哼,别不识抬举。在这岛上,不听我的可没好果子吃。”
平江苡毫不畏惧地与囚长对视着,身上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势。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若敢乱来,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囚长竟被平江苡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转身带着手下离开了。
海船放下人后又迅速折返,而此时的舱室内,竟又出现了一个平江苡。他的身旁,站着宫腾。
宫腾为平江苡倒上一杯热水,毕恭毕敬地递给他,缓缓说道:“殿下,您这一路着实受苦了。幸得老奴不辱使命,否则,您一旦登上那岛屿,再想实施掉包之计可就难如登天了。”
话意甚是明显,眼前的这位,方是真正的大皇子。至于岛上的那位,自然便是由后山顶替的“平江苡”无疑了。
平江苡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满心欣慰,问道:“宫爷爷,父皇他当真愿意让我回去?”
宫腾点了点头,毫不留情地责怪道:“你呀,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身为帝国的大皇子,陛下他又怎会置你于不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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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平江苡欲言又止。
话未说完,被宫腾抬手打断,“过去的事情,就烂在肚子里吧。记住啊,回去之后务必要第一时间将解药呈于陛下。否则,你又怎么能对得起他呀?”
平江苡神情黯然,内心却苦涩到了极点,暗自思忖着:“父皇啊,并非儿臣不愿将解药呈上,只是儿臣手中也仅有一年期限的份量。倘若您打消杀我的念头,那儿臣自当每年按期奉上解药,可若您一旦动了杀心,那就休怪儿臣心狠手辣了。”
似乎洞悉了平江苡的迟疑,宫腾轻拍他的肩膀,沉凝道:“殿下,你需牢记,于三位皇子当中,陛下向来只对你寄予厚望。现今二皇子正暗中筹谋,妄图将你置于死地,你万不可中计啊。”
呃?